【新年连更周·Day7】【楼诚】终得欢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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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如既往的流水账文学

庆祝新年连更周圆满结束!撒花✿✿ヽ(°▽°)ノ✿  祝各位今年平安顺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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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终得欢喜,是一种什么滋味?这个问题问小时候的阿诚和明楼,大概没人能说得上来什么,不过现在,他们可以眼含爱意地说,是你的生活中,始终有我的身影,是你无论身处何地,身边始终有我陪着你。


       大概是在很久以前吧,有一个富有的家族,有多富有?是能住得起超级大的别墅的那一种富有,在这个家里住着四个人,大姐明镜,大哥明楼,二哥明诚和小弟明台。我们要讲的故事,就和明楼阿诚有关。


       他们是亲兄弟吗?不不不,不是的。阿诚是明楼带回来的,不过说起他们的关系,和亲兄弟倒是没差,怎么形容呢?就…铜墙铁壁吧,其他人都是这么说他们的。


       他们是怎么遇见的呢?明楼和阿诚先前就是熟识的,因为阿诚的母亲——桂姨,就是给明楼家做工的,所以小阿诚也就认识了明楼。


       明楼是很喜欢这个小孩子的,每次都乖乖地坐在自己旁边,明楼握着阿诚的手教他写字,阿诚很聪明,不许久,阿诚就学会了几个字,明楼摸着他的头,笑着夸他:“我们阿诚真棒”阿诚的嘴抿在一起,看起来是有几分被夸奖的羞涩。


       再到后来,两人越来越熟悉,明楼先前一直叫阿诚改口,阿诚有些怕生,自然不敢,最近倒是慢慢开始改口,一声“哥哥”不知能叫明楼笑多长时间。


       明楼心中有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,他把阿诚揽到自己怀里,让他坐在自己腿上,教他认字,小孩子的声音软糯糯地,明楼觉得可爱的紧,又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快了几拍,恰时阿诚扭头来看他,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明楼,伸出小手在明楼眼前晃了晃:“哥哥?”


       明楼回过神来,怀里的小孩嘟着个嘴,显得有些沮丧,明楼赶忙又摸了摸阿诚的头,温柔地哄到:“是哥哥的错,阿诚别生气了啊”阿诚扭过身子,往明楼怀里又缩了缩:“阿诚不生气,哥哥看阿诚写的字”明楼的视线转到纸上,“明楼”两个字在纸上躺着,只是有些歪歪扭扭,看起来不算美观。


       明楼心花怒放,狠狠地又抱了抱阿诚,“阿诚真聪明,这么快就学会了”阿诚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:“都是哥哥教得好”


       嗯……不过后来,阿诚突然不来了,明楼很着急,他拉住桂姨的手:“阿诚呢?”桂姨眼里闪过一丝狠厉,随后又赶忙换了副表情:“阿诚最近身子不太好,在家躺着呢”明楼一听当场就急了,撒腿就要往出跑:“我要去看阿诚”桂姨哪能让他去,忙拉住他:“大少爷,阿诚过几天就好了,劳您这么挂心他了,待他好了,我就带他来找您”


       明楼忙点头,还不忘反复叮嘱:“您给阿诚买几服药,煎着吃了,这样好得快”桂姨点头:“欸,知道了,大少爷快去忙吧”


       到后来很多天,明楼一直都没有看到阿诚,他觉得自己要去看看阿诚,明楼去求大姐:“大姐,我都好久没见阿诚了,我们去看他好不好?”明镜有些为难,但左思右想,还是同意了,毕竟阿诚这个孩子她也是喜欢得紧,听话的孩子谁不喜欢呢?明镜点点头,算是应允了明楼。


       只是可能谁也没想到,再见到阿诚时,他已经遍体鳞伤,明楼不敢抱他,害怕伤到他,明楼蹲在阿诚面前看他,阿诚缩在拐角,以为是桂姨又来了,忙不迭抬起手臂,浑身发抖:“别打我…”明楼感觉眼眶一阵酸涩,喉咙发苦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明镜在一旁抹着眼泪,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成了这样。


       没有阿诚预想中的巴掌落下,明楼把他举了起来,那一瞬,他看清了来人,伏在明楼肩头上,攥着他的衣服,眼泪瞬间就下来了:“哥哥!”明楼心里充斥着自责,为什么没发现?为什么不早点来?这样也许就能更早的救阿诚于水火之中。一路上三人都不出声,只有阿诚小声的抽泣声,牵动着明楼和明镜的心。


       明楼把阿诚抱回去,细细帮他处理了伤口,阿诚昏昏沉沉地睡去了。明楼悄悄推开明镜的房门,明镜坐在椅子上,似是早有预料,明楼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姐姐:“大姐,阿诚……”明镜叹了口气,揉了揉眉心骨:“阿诚怎么了?”


       明楼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种坚定:“我要把他留下”明镜抬头去看明楼:“你想好了?阿诚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教育一个人可不像养小猫小狗一样简单”明楼点头:“我想好了”明镜点点头:“我们明家还是能多养一个孩子的,行了,我同意了,赶快睡去吧,现在也不早了”明楼欣喜地应道:“欸,大姐你也早些休息,明楼先走了”


       回到卧室,明楼看到阿诚躺在床上抖,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往下淌,明楼搂住阿诚,拍着他的背:“阿诚?”阿诚梦到明楼又把他送了回去,被桂姨一顿打骂,明楼看着小小的人儿没有半点醒来的意思,声音又大了些:“阿诚?不怕,大哥在呢”


       阿诚总算是醒了过来,大口喘着气,一抬头,就看到明楼在旁边坐着,看到阿诚醒过来,明楼松了口气,揽住阿诚,说:“大哥不走,大哥今天晚上陪着你”阿诚有些慌乱:“大少爷”明楼明显愣了下,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,明楼躺在阿诚旁边:“以后阿诚是我弟弟,要叫我大哥了”


       阿诚一时不知道是真是假,大少爷居然愿意留下他……阿诚觉得大概自己还在做梦,明楼看着眼前人儿的惊慌失措,心里有些发苦,但还是笑着偏偏阿诚说:“都是真的,阿诚叫声大哥听听?”阿诚弱弱地叫了声:“大哥”


       明楼不知是忧是喜,喜的是久违的一声大哥,忧的是阿诚还是与自己有些隔阂,只是害怕被抛弃,才服从他的话。明楼搂着阿诚,心想:算了,来日方长,慢慢来吧,关了灯,明楼说:“快睡吧”有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供阿诚依靠,总算是睡得安心了些,明楼听见阿诚均匀的呼吸声,才慢慢睡去。


       明楼每天寸步不离地看着阿诚,无微不至地关心他。阿诚又开始觉得这样的生活大概是最美好的,心里的隔膜在慢慢消失,阿诚平日里粘着明楼,也只和明楼亲近,明镜也是看在眼里,喜在心里。


       阿诚身上的伤好了个大概,和明楼也越来越亲密,明楼总能看出阿诚的情绪,包括他没有表现出来的小情绪,明楼总是会把他举起来,让他趴在自己肩上,或是亲亲他的额头,总之无论哪一种方式,阿诚心里的小情绪总是被一扫而空。阿诚吃着明楼给他的糖葫芦,默默想着:他的大哥是全世界最好的大哥。


       再到后来,阿诚已经和明楼长得一般高了,两人一起学习,一起生活,甚至于在信仰上都不约而同的走上了同一条路。


       是夜,明楼不知在哪儿喝的醉醺醺地回来了,身上的酒气让阿诚皱了皱眉头:不知道喝了多少,也不怕伤了身子。明楼睁开眼,眼神有些失焦,缓了缓神,明楼看清楚前面的人是阿诚,倒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滚烫的泪突然就下来了,阿诚忙着去给明楼擦眼泪。


       手刚伸出去,阿诚滞住了,唇上的柔软不容忽视,他的身子一下僵住了,明楼吻了他。


        阿诚去问明楼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他的声音是颤抖的,他太害怕听到回答,害怕明楼把他当成别人,害怕明楼只是酒后不够清醒,说白了,他就是害怕明楼不爱他,他怯于听明楼亲口说出答案,而又急切地想知道,自己的一颗真心会不会得到回应。


       明楼开口,声音都低沉了起来,:“怎么会问这个问题?”阿诚也不管,还问他:“我是谁”明楼说:“你知道的,我从来不会拒绝你的任何合理要求。”明楼眼眶里有着泪,却好像又在笑,似乎是自说自话道:”阿诚,你要我拿你怎么才好”


       阿诚一瞬间有些想哭,他没有忍,就任由眼泪往下流,他抱紧明楼,使劲地吻他,两个人都尝到了眼泪的滋味,只不过,是终得欢喜的泪。


       毋庸置疑地,两个人最后在一起了,没有什么盛大的婚礼,也没有什么宾客,明镜听到这个消息时拧了拧眉头,最后叹了口气:只要弟弟们幸福,她没有什么意见。明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不过还是嬉皮笑脸地祝福了一番。明楼和阿诚捏了捏牵着的手,笑得都格外灿烂。


       一家人其乐融融,真好。


       最后的结局?幸福地生活到一起,大概就在湖畔旁,树林边,两个人住在一起,默默地爱着彼此吧。


       他们用彼此心心相印的一生,诠释何为“终得欢喜”。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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